“其实这个花匠没有病!”李锐在众人的关注中,直接大声的说道。
“没病?没病他为什么会站不起来呢?”老中医非常直接的问道。
“呵呵,这是我的诊断,至于他为什么会站不起来,为什么不先听听田超文的意见呢?”李锐突然笑着说道。
“呃!田超文,李锐的诊断说这个花匠没有病,那么你的诊断结果呢?”老中医转头去问田超文道。
“这个……!我的诊断结果也是他没有病!”田超文没有想到李锐会说得这么直接,此时他更加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于是只好也跟着李锐说道。
“你们的这个结果还真是让我有些难以抉择胜负,难道你们就没有别的什么判断了吗?”老中医再次问道。
“这个……!”田超文再次用眼睛撇了一下李锐,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李锐,还是你先说吧!”老中医最后没有办法,只好又点了李锐的名字。
“这个花匠没病,他是中邪了!”李锐再次肯定说道。
“中邪?”李锐给出的答案顿时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荒谬!你这明显就是在胡说八道,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中邪一说。”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田九公突然暴跳起来。
“亏你还是中医,你敢说你不懂得什么叫做中邪?”李锐直接看着田九公针锋相对道。
“胡说,我可不懂什么叫中邪,你这是在搞封建迷信,你这是在骗人,我们羞于与你为伍,超文。过来,咱们不和他比了,和这种人比试太丢人了!”田九公的反应非常大。甚至就想直接中断这次的比斗。
“呵呵,你是不是看到自己孙子要输。南市的那四家中医院要易主,所以想要耍无赖呀!”田九公的巨大反应,直接让李锐露出一丝冷笑。
“谁耍无赖了,我们只是不想与你这种招摇撞骗的人为伍罢了!”田九公其实还真是这样的想法,不过自己的想法被李锐一语道破之后,他连忙再次狡辩。
“我是不是在招摇撞骗可不是你说的算的,还有,咱们现在是比斗。我能说出中邪。而你孙子可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你们已经输了。”李锐直接就把话题死死的咬在比斗上,直接就是要逼着对方认输。
“谁说我输了!”田超文一听李锐说他输了,顿时难以接受这个结果,顿时又暴躁了起来,他直接指着李锐喊道“谁说我输了,我没有输。我知道他有病,他得的是……是渐冻症,是……是一种变异的渐冻症,是一种我们以前重来没有发现过的渐冻症!我将这种症状命名为渐冻症x型!”
这人有时候还真是有些急智,在田超文快要被逼上绝路的时候。他突然急中生智的喊出了渐冻症的名词,而且随着这个词语的出现,田超文就感觉自己浑然如同医圣附体。甚至当他说出渐冻症x型的时候,他自己激动得都要颤抖了。
如果自己这次能够过关,那么这渐冻症x型的名称就会刻印到教科书上,而发现者就会写上自己的名字,这绝对是一次扬名立万,甚至可以名垂千古的大好时机。
李锐根本就没有想到田超文居然如此能忽悠,花匠的情况明显已经不是医学类可以解决的,但是田超文却搞出一个渐冻症x型,这还真是够能忽悠的。
不过此时李锐并没有说话。因为既然对方说这是渐冻症,那就必须要拿出证据。否则谁都可以信口雌黄了。
不过李锐还真小巧了田超文的忽悠能力,渐冻症x型的出现就好像给他打开了一扇天窗。让他能青云直上。
“你说他得的是渐冻症,你有什么依据吗?”老中医直接问道。
“大家也都知道,渐冻症是一组运动神经元疾病的俗称,因为患者大脑、脑干和脊髓中运动神经细胞受到侵袭,导致患者肌肉逐渐萎缩和无力,以致瘫痪。渐冻症有一个明显的特点,就是身体如同被渐渐冻住的一样,刚才我询问过这位花匠,他最先感觉没有知觉的是脚掌,然后逐渐蔓延到脚面,随后是脚脖,最后才到的腿骨,这和渐冻症逐渐令人失去知觉的症状是一模一样的!”田超文立刻侃侃而谈,甚至在解说的过程中,他自己也都被自己讲述的内容说服了。
“有理!”田九公第一个站出来支持自己的孙子,其实,在目前这种情况下,只要田超文说得不是太离谱,他都会选择支持的。不过,田九公明显没有想到自己孙子说得还真有些道理,即使有些牵强附会,但是在田九公的眼里,他却也觉得就是这样的。
乔明亮听到田超文的话,顿时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因为田超文的这个分析,其实在这之前已经有几个西医提出来了,而且西医在诊治渐冻症的方面要比中医理论更充分,但是即使这样,最后那几个西医依然没有完全确定,那就更无法进行有效的治疗。
“既然你说是渐冻症,那么你有没有治疗方法?”老中医再次问道。
“这个……!渐冻症本来就是疑难杂症,而他的病症又出现了变异,我需要再仔细研究,现在还没有想到治疗方式!”田超文虽然现在已经很激动,但是却明显没有失去理智,也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说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