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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伤,不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是没法休养好的,基本与?这次的剑冢试炼无缘了。
姜潮生的下?马威显然起到了长足的效果,剩下?的弟子皆噤若寒蝉,直到一人高呼道?:“都听二师兄的。”
众人忙附和:“二师兄所言甚是,我们都听二师兄的。”
姜潮生转着手中的碧玉箫,嘲讽地扯了下?嘴角,他身边的弟子会意,说道?:“想要?与?二师兄组队,大家总要?拿点诚意出来。”
这人还讲不讲理了,明明是他胁迫大家听从他,却颠倒黑白说成是大家求着与?他组队,众人敢怒不敢言,面色郁郁。
“不知二师兄想要?什?么的诚意?”
姜潮生未说话,依旧由他身侧的少年代言:“过来给二师兄磕三个响头,二师兄自会罩着你们。”
发言的人胀红了脸,想要?破口大骂的话憋在?喉咙里。被姜潮生打?伤的弟子还躺在?地上,无人问津,他可不想做第二个。
“我没有多少耐心。”姜潮生语气淡淡,将碧玉箫别在?腰间。
众人憋屈不已,奈何惧怕他神?威,都不敢拒绝。
已在?此耽搁许久,再墨迹下?去,就?要?误了进?剑冢的时间,有一人率先迈出脚步,走到姜潮生面前?,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
有一就?有二,先前?嘲笑?姜潮生的几个弟子,耷拉着脑袋,排队给姜潮生磕头。
姜潮生转头看?羽徽若:“你呢?”
堂堂羽族帝姬,哪有给人磕头的道?理,她断然道?:“我不与?你组队。”
“很好。”
姜潮生竟也不强求。
看?他阴毒的笑?脸,想也知道?,他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羽徽若但凡说一个“怕”字,算她输。
整点好行装,众人向着剑冢出发。路上,羽徽若走在?鹿鸣珂身侧,垂眸看?了眼他握在?手里的剑:“你的剑都卷刃了,不能再用?。剑冢里有你心仪的剑吗?”
鹿鸣珂说:“东皇。”
“大言不惭。”羽徽若轻哼一声,压低嗓音,“你没听说吗?就?连姜潮生都差点死在?了东皇剑下?。”
“我比他强。”
“你们在?聊什?么?”走在?队伍前?面的姜潮生,忽然停下?脚步。
“在?聊二师兄你今天看?起来特别英俊。”羽徽若脱口而出。
这算得上调戏的言辞,惹得一众弟子忍俊不禁。姜潮生似笑?非笑?:“哦?”
羽徽若丝毫不慌,哪里疼,戳哪里:“二师兄,你近日怎么不着绿衫了?”
那还不是因为她说他像根大葱的话,被好事的传出去,现在?整个七曜阁看?到着绿衫的姜潮生,都会联想到大葱。
姜潮生说:“这里遍布陷阱,你最好打?起精神?,以免胡思乱想着了道?,要?是拖累进?度,不会有人管你。”
剑冢天黑前?就?会自动关闭,他们要?在?天黑前?离开这里,所以姜潮生特意提到进?度。
姜潮生突如其来的关心,分明就?是在?拉拢人心,羽徽若没想出来自己身上有什?么好值得拉拢的,她入七曜阁是为寻找剩下?的半颗赤丹神?珠,无意参与?他们的派系斗争。
羽徽若笑?嘻嘻道?:“劳烦二师兄关心。”
这是拒绝与?姜潮生为伍了。
不识抬举的臭丫头。姜潮生拂袖,索性不再搭理她。
进?剑冢的弟子都跟着姜潮生,姜潮生经验丰富,跟着他总没错的。他一走,众人尾随上去。
原地只剩下?羽徽若和鹿鸣珂二人。
羽徽若问鹿鸣珂:“你要?不要?和我组队?”
鹿鸣珂说:“怕,就?跟紧我。”
“谁怕了?”羽徽若追上鹿鸣珂的脚步,“你搞清楚,我是师姐,就?算怕,也轮不到我……”
羽徽若的话音戛然而止,她的右脚被什?么握住,沉甸甸地往下?坠。
脚下?本是平坦的地面,倏然化作一片沼泽,从沼泽地里伸出的一只手,牢牢箍住她的脚踝。千钧一发之际,她抓住鹿鸣珂。
鹿鸣珂被她扯住时,眼底掠过一丝惊疑,当二人都身陷沼泽,那一丝惊疑被死寂取代。
羽徽若总是如此,就?是死,都会拉着他陪葬。
两人一寸寸往下?沉,羽徽若越是挣扎,陷得越厉害,鹿鸣珂翻开手掌,托住她的腰身,掌中运力,将她推了出去。
为此付出的代价是他彻底被沼泽地吞噬。
“鹿鸣珂!”羽徽若脚底刚沾上地面,回过身来,向鹿鸣珂伸出手。两人的指尖还未碰触到,柔光亮起,迅速收拢,鹿鸣珂连同?那片突然冒出来的沼泽地都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鹿鸣珂!鹿鸣珂!”羽徽若焦急地唤道?。
“慌什?么,那是传送阵,死不了人。”早该离去的姜潮生,不知何时去而复返,站在?羽徽若身后,双手抱怀看?好戏,“早就?警告过了,此处步步危机,与?我组队,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