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家,蓝玫喝得更加肆无忌惮了,骆嘉年怎么也拦不住。最后还是骆嘉年背她回去的。“你个死男人……混蛋。”“神经病……”骆嘉年听她絮絮叨叨地骂人,嘴角忍不住笑意。玫姐伏在他背上,少年的身躯已经能稳稳地背起她,看似单薄的身体里蕴含着有力的肌肉。骆嘉年感受着蓝玫温热的气息呼在他颈窝,一路上他的耳朵都是红的。回到家,把玫姐放到床上,给她简单清理了一下,找好药放到床头柜旁就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忽然听到蓝玫出声,“安柏,你先说的……”骆嘉年顿住。他回头看她,蹲到她的床前,看着她红红的脸颊,轻声问,“玫姐,你说什么?”“安柏,你先提的……“是你要离婚的……”“……”骆嘉年一时间愣住。“走开啊,不要你,我不要你了……”“……”“嗯,不要他,我们不要他了。”像哄小孩子一样,骆嘉年轻声对她说,帮她拢了拢散乱的头发,指侧拂过她眼角的泪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