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他就被人用金属顶住了腰,“是的。”“有人举报你。”“什么?”“你投共。”弗朗西斯哈哈大笑出声,“报应来的这么快!”子虚乌有。————亚瑟载着她行驶在小路上。“我可以把你送出去,说剩下的交给阿尔弗雷德,”青年握着方向盘,“辛苦了,小姐,你做的很出色。”阿桃闭上眼睛。“这是一个和时间赛跑的故事,”他加大了油门,“我们必须尽快的把你转移出去,不然,”“我就会被人拖走。”她说。似乎一直有人跟在她后面,呼喊着。那一双双手想把她摁在原地,留在巴/黎。“对不起。”男人突然说。“没关系。”两个人再也没有说话。亚瑟开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把车放在一边停下了,然后找到了接头人,和她一起坐在车厢后面。“对不起,想一直找个时间和你说开。我那个时候第二天要出一个非常紧急的任务,想着回来和你说吧,谁知道你一直躲我,我一直没有机会说清楚。”金发青年试图把她捞进怀里。“你说的,那两个≈039;no≈039;,”她抬起头,问,“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当然不。”“那是什么意思?”“我很喜欢你,真的,真的,真的,是这个意思。英/语里面的yes和no的用法,你老是搞不清楚。”他抱着她,用像把人揉进身体里的那种力度。“亚瑟,可能我们之间就是没有缘分啊,如果你坦率一些,我主动问你,那我们今天不会在这里,我会和你去英/国。”“但是还来得及,”“来不及了。”“我累了,亚瑟。”青年把她送出边境。来接她的,又是一个熟悉的金毛。“宝贝儿!么么么么么!!!”阿尔弗雷德扑过去,连亲了阿桃好几口。“好痒的呀!”阿桃嫌弃的推推。“那就交给我吧!”他比划了一个自信满满的手势。“你要去哪里啊?”接过亚瑟递过来的证件,她问。之前罗维诺想让人跟她走,她没有答应。阿尔弗雷德邀请过她一次,她没有答应。现在答应,应该来得及吧。“我要去德/国,去柏/林,不用担心,我是去看他们的重建,啊呀啊呀,现在还早着呢,现在才刚解放完巴/黎,我们先去过我们的生活!”他们在英/格/兰度过了近一年。中间亚瑟有来找过他们。“像这样的军营,盟/军有一千一百零八个。”阿尔弗雷德远远的带她来过驻扎地,隔着警戒线,让她看了一眼。“他们分布在整个英/格/兰。”他喝了一口咖啡。“哦,弗雷德你是怎么知道的呀?”阿桃啃着蛋糕,把奶油吃的到处都是。男人宠溺的笑笑,“秘密啦,宝贝,你知道么,我们前总统的儿子也参加了登陆战。”“罗/斯/福总统的儿子?”“不不不,西奥多·罗/斯/福的儿子,罗/斯/福三世。”“那现任,”她咀嚼的速度变慢。“是表兄弟关系啦,我和亚瑟也是。只有阴雨连绵的英/格/兰,才会培养出亚瑟刻薄又冷漠的性子。”“不像我!”阿尔拍拍胸脯,“hero超级——阳光!”“美/国佬闭嘴!”隔壁的亚瑟怒吼。“在死光最后一个印/度人之前大/英帝/国绝不投降!”“we??shall??never??surrender!!”“never!”“never!”“never!”“他让那轮太阳体面的落了下去。”在这里,阿桃可以明显的能感觉到这片土地的人们强烈的抵抗意志。阿尔弗雷德吐吐舌头,用更高的声调吼回去,“闭嘴吧!英/国佬!”“但是,他们是为了维持他们的帝/国地位才这么做的,”阿尔道,“总有一天,我们会超越他们!我已经可以看到,日/不/落/帝/国最后的余晖了。”隔壁开始不满的敲东西。然后,三个人就被店主赶出来了。“我剩下的蛋糕——”她嗷地哭了。小女人一面哭,一面往嘴里塞手里还有一半的点心。“我去给你拿。”亚瑟无语到了极点,“你这个吃相太难看了,有哪个淑女会在路边上吃东西啊?”“可是很可爱啊!”阿尔弗雷德掰了她的点心,谁知道她哭得更伤心了。“宝贝儿不哭了哦?”“别舔我,你是狗吗?!”————阿桃跟着阿尔弗雷德来到了战后的柏/林。阿尔弗雷德说他有事,叫她不要乱跑,就在这里等她。可是她一个人站在这里站的腿好酸。盟/军、苏/军、德/军把这座城市打成一片废墟,老人、孩子们,女人勤勤恳恳的一点一点清理着。这里就是,贝什米特们的故乡?眼看着她从早上等到下午,太阳都快落山了,阿尔弗雷德还没有出现。是不是,又是一样的,结局?心里是想着要相信阿尔,她还是很难过的站在那里。为什么,都不说他们干什么去了?起码,派个人告诉我一声也行啊。“你在难过?”一个男人走回去了,又走回来,蹲下来,温柔的问。“你和阿……迪克是兄弟?”他和阿尔长的好像。小姑娘的眼睛亮晶晶的,也红红的。马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着她在那里孤零零的站着,身体不由自主的就过来了。“是的,我是马修。”“迪克和我提起过你,”忙着用袖子擦擦眼泪,她蹦蹦跳跳,“你好,马修。”“这里很危险,你没有证明就到处跑,对面就是苏/占区,小心被抓住了。”得知是阿尔弗雷德这个狗崽子让人在这里一直等,马修内心骂了他千百遍不靠谱。自家兄弟心很大是真的。
没想到心这么大。“抓住?”“嗯,苏/联人。”“苏/联……”为什么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