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拍他。
马眼被狭窄的喉道吮吸得酥麻销魂,极致的舒爽令盍邑有一瞬间的失神,手背上的疼痛渐渐让他清醒过来,当低头看清她那张涨红的可怜面容,白眼微翻,几近被他插得昏厥时,便立马松开了手。
浓白的精液与口涎随着他的撤退蜿蜿蜒蜒的从她嘴角流下来,蔺紓捂住嘴巴剧烈的呛咳起来,颤抖着身子歪倒,盍邑抬手扶住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腿上。
蔺紓喘息不定,缓过来后立马侧头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
“嘶!”
盍邑吃痛一声,擒住她的下颌,“堂堂公主是属猫的么?真是牙尖嘴利!”
蔺紓见自己掰回一局,仰面笑得一脸狡黠灿烂,也不管他如何说自己,直直倒下去,冲他分开湿淋淋的腿心,舔了舔嘴角的咸腥,意犹未尽命令道:“要你,快点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