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气的功效,想必严相公您读书时用得上。”两串钱恰好是二百文,六根蜡烛即九十文,原本谈好的定金是一百文,但显然戚哥儿会做事,直接凑了个整,线香也是店里卖的,做个顺水人情。严之默并未推辞,大方收下,转而把两串钱和香都给了姚灼,后者抱着沉甸甸的两串钱偷偷摸了摸,才小心放好。生意谈完,几人又喝了两盏茶,闲聊几句。这才得知戚哥儿全名戚灯晓,他夫君名叫裴澈,据说这名还是被戚灯晓的父母买回家后,由戚灯晓取的。“我历经荒唐人事,才识出谁对我是一片真心。只是虽我早已撕了裴哥的卖身契,他却始终唤我少爷,后来我表示自己心甘情愿,愿意嫁给他,他拒绝多次,也只肯入赘,说好以后我们的孩子,都随戚姓,这样西窗阁,永远是戚家的西窗阁。”这段感情多少令人动容,姚灼也不似一开始来时拘谨,还在戚灯晓的邀请下,隔着衣服摸了摸已孕六月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