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贺家小姐,那天带进来的那位小姐就是这家报社的千金贺晴。我跟爸妈说了,妈妈说,就兴她在报纸上造谣,就不兴咱们辟谣?”“什么时候让我和这位贺小姐见见?不知道她对报道童工和包身工现象可有兴趣?”傅嘉宁转头问傅嘉树:“哥,我们刚才不是说了吗?礼拜天去江湾跑马厅看你比赛,我约贺小姐过来,一起商讨一下如何报道包身工和童工?”“可以啊!请贺小姐一起来吃午饭好了。”傅嘉宁高兴:“江湾跑马厅的东洋菜很正宗,我们一起去吃东洋菜?尤其是蒲烧鳗鱼,老好吃的。”“你姐姐个人原因,不太喜欢东洋菜。里面的淮扬菜也蛮好的。”“姐姐为什么不喜欢日本菜呀?那里的日本菜虽然是中国人做的,不过很地道。”“而且里面除了调料恐怕没有任何东西是从日本运过来的,毕竟跨山隔海的。”傅嘉树说,“江湾跑马厅的老板喜欢吃东洋菜,也做一些东洋生意,就在那里开了一个东洋菜馆。”“还有东洋歌舞伎表演呢!”傅嘉宁拉着秦瑜,“姐姐,去吗?”“去,我不用东洋货,不吃东洋菜是因为东洋人狼子野心。中国人开的日本餐馆可以试试。”吃过馄饨,傅嘉树开车回去,秦瑜拿了包下车,往小门走去,傅嘉树跟着她过去,傅嘉宁在背后喊:“哥,你干嘛去?”“我跟你秦姐姐有话说。”“哦!说悄悄话呢!”秦瑜被傅嘉宁这般打趣,转头看傅嘉树,她也不是傻子,隐约察觉傅嘉树对她的事似乎上心过头了。“今天舒彦兄问我秦氏住哪个房间,被我推回去了。”傅嘉树的话打断了秦瑜的思绪,秦瑜转头问他:“他说了?”“走走走,去你家,我跟你说。”傅嘉树一进秦瑜家的客厅,往三人沙发上歪歪扭扭地躺下,把刚才他们俩在浴池里说的话,讲给秦瑜听,说完问她:“你的婚书和协议呢?”秦瑜上楼去,打开保险箱,拿出一个匣子,下楼来,把匣子放在茶几上,打开匣子,里面还有一个小盒子,秦瑜将那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栩栩如生的金蟾,金蟾嘴里还含着一个钱币:“宋家世代经商,这一只金蟾本是他们家的招财吉祥之物。当年宋伯父以此为信物,聘下我为长媳,希望我能延绵宋家香火与财气,父亲回赠玉如意一柄,指望我能事事如意。”傅嘉树听到这些话,他嘴角一抽:“啧!俗气!”秦瑜抬头,瞪他:“我让你评价了吗?我说这些话是让你记住,怎么跟宋舒彦说。我在演好被抛弃的原配!”傅嘉树搞清楚了:“你继续!”秦瑜拿出了这个金蟾,又递过龙凤呈祥的婚书,这才拿出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