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自慰,他撸动自己的欲根,想要获得she精的快感,却又觉得自己的举动难为情。虽说两人因为性观念不合,在这方面的交流甚少,但安云暄确实猜中了此时庄翊的想法。他感觉自己的性高潮即将来临,也为自己无端找安云暄语爱的行为感到羞耻,有一种隔空猥亵了她的罪恶。他抑制着自己的欲望,说:“我今天无意间找到了自己以前的博客,我在里面摘录了一段‘远离y行’如何如何的,发的仅自己可见,搜了之后我都笑了,我也不信教啊,写这些干嘛呢。不过那时候的心情是怎么样的我倒是想起来了,那时候十几岁,刚上大学,周围的人都在求偶,其实高中开始就是这样了,我很不喜欢他们那种快餐式的感情,就想我一定不能这么做。那会儿很多人会把性当做一种炫耀的资本……后来就剑走偏锋往死胡同里钻了。”“你说这么多也亏你还撸得出来啊……”安云暄情不自禁地吐槽。“听到你的声音就可以。”庄翊长叹道,“我确实是错得比较离谱吧,想要和自己喜欢的女孩在最神圣的仪式后再做那档子事,把我们俩都害了。我感觉我像开闸泄洪了一样,虽然之前没做到最后,但好像我的身体已经被唤醒了,再也压不下去了……我想见你了。”听庄翊用比平时低沉的嗓音说色情的话,做过比语爱色情千百倍之事的安云暄烧红了耳根,在浴室里绕了几圈,一跺脚,回卧室里脱下了内裤。语音的最后,安云暄听到庄翊的呼吸急促,声音颤抖,静默了数秒传来抽纸声。安云暄说:“我先挂了,我也要……解决一下。”“等我回来一起。”“嗯。”她不该来这边住的,一个玩具也没带,她的性幻想有些匮乏了。在刚才语音里,她仿佛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鼻息,不仅面部,还有她的下体也想要和庄翊零距离接触。庄翊的鼻子那么好看,他给她舔的时候鼻梁擦过y蒂,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一定是一副美不胜收的图景吧……辛越好像也差不多。干,辛越也没给她舔过。完事收工,安云暄反思了今天一天的工作内容,还反思了自己的低俗行径。昨晚和辛越上了床,白天想着要和庄翊分手,晚上回到庄翊买的房子里跟他打语音性爱,同时还想起辛越,每一个环节都挺可耻的。她和辛越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她这个人断情绝爱才是正路吧,投入到情爱的世界里会毁了她和身边的人。安云暄乱头苍蝇一般思考着,这二十五年的人生如云烟一般浮现在眼前,画面定格下来时都是她的原生家庭。若她最终选择隐瞒与辛越的关系并成功糊弄过去,那也应该着眼于和庄翊探讨解决方案,而不是狂打语音性爱。她那24小时待命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提示是一个陌生号码,出于职业病她不敢不接。电话那头说:“你好,我是辛雷。就你和庄翊的婚事,我有一些话想要和你说,明天下午有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