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很累,你的猫知道,你有的时候甚至会累到忘记抚慰在家里等待你一整天的猫。
你今天就是这种情况,你回到家里,匆匆忙忙帮猫排泄之后就躺在沙发上,在明灭的电视前睡着了。
在这个时候,猫还跪在你的面前在等待你下一个指令,你就已经迷迷糊糊昏睡过去了。
猫空茫地看着你,你并没有缚住他,尽管已经将要高潮,但是猫还是停下了跪坐的动作。
他的身上原先是有些环与链子的,但是如非必要,其实你很不喜欢那种会对身体造成永久性伤害的东西。
他赤裸跪在你的身前,干净俊秀的身体在明灭的电视光下显得格外色气修长。
在做过简单的清理后,你就命令猫清理后穴并且涂上恢复肌肉的药物。猫仔细地将药物涂到了肠道每一处血肉,因他的认真照顾,现在他的肠道内瘙痒四起。
冰凉的膏状药物很快被炽热的肠道捂热,膏状药物在体温的温暖下逐渐变得粘稠滑腻,简直像是体内分泌出来的肠液,习惯了情事的肠道也不由猫意志决定地瘙痒起来。
其实在你睡着之前你就已经令猫将那粉色的假阳具舔的湿润,甚至猫都已经以骑乘的姿势跪坐在了阳具之上。
就差你一声令下,猫就可以将渴求已久的阳具吞到身体里,到那时,不论是他的肉体还是灵魂都会被快感充盈。
但是你太累了,在下一个指令下达之前你就已经撑着额头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在确定猫有照顾好他的身体之后你的精神就骤然放松,因此最后一个指令直接被你含在嘴里没有发出。
你以为自己已经将所有指令都传达过了,但是你没有,你疲惫的灵魂与肉体都来不及确认你是否真的发声就已经将你狠狠地拽到了更深层次的沉眠。
猫浅坐在假阳具上面,他一直维持着你让他摆好的姿势,没有动,即使酸痛的腿根已经告急,他仍旧艰难地维持着你让他摆好的动作。
他的坚持你并不知道,你的呼吸甚至愈发绵长,你睡着。
猫没有动,阳具的顶端正抵着他的穴口,将肉穴顶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缝隙,也正是因为这个缝隙,那油腻的脂肪似的的液体一直在往下滴落。
猫知道只要自己后腰微稍一偏,阳具上的凸起将会给他的肠道带来怎样的快感,他耽于情色的身体甚至比他自己更知道那将是怎样的快感。
而现在,对于一个已经被开发到糜烂的肉体来说,这卡在不上不下的快感又有多么痛苦。
猫感到痛苦,他细细地喘息着,没有太大的动静,他不想惊动你,你很累。
猫知道。
猫也知道,自己正在这样的痛苦中找到了自身存在的价值——被你使用,被你享用,用他的愉悦使你愉悦。
猫的眼睛里闪过一道近乎狡黠的猫似的光茫,他知道自己哪怕坐下去你醒来也不会怪他,但是他更想见到你自酣梦醒来后,看见他痛苦不堪之时的心疼与在意。
他是你的猫,他存在的意义就是被你需要。
所以他不需要有自我,也不需要自作主张,因为他是你的猫。
光是这样的想象与确认都让猫的尾椎有闪电似的快感蔓生,猫打了个哆嗦,几乎要被自己的想象弄到高潮。
这种被掌控、被享用的快感远比性带来的快感要更加让猫愉悦。
猫在凝视着你。
你的猫在凝视着你。
他在等你醒来,等你发现他向你裸露的柔软肚皮,等你抚慰他,等你享用他。
毕竟,他是你的猫啊。
猫是需要熬的,你的猫也是,与纯动物学的猫相比,你的猫更危险,有着强烈的自毁与毁灭他人的倾向。
一旦你一不小心没看住他,你的猫就会想着法的自杀。他的人格是破裂的,从你捡到他的那天开始,他的人格就是残缺的。
你从来没想过你会饲养一个人类,甚至还把他当做猫咪饲养,可是你也确确实实看不下去一个人就这么被毁掉。
猫在到你手上的时候已经转了七八手的主人,他的人格也残缺地不像话,要么蜷缩在角落里自闭,要么就拿着尖锐的物品自杀。
于是你不得不借来了手铐将猫铐了起来,你第一次铐住猫的时候,猫不再挣扎,他钝钝地看着你,双目无神地与你对视,他的目光是空蒙的,毫无焦点,但是脸上却显示出了一种迟钝的安心。
你是一个庸常的人,你的同情心也不多,但是再少的同情心也不会在你看着一个身高180的男性人类体重只有100斤不到的时候无动于衷。
猫的上一任主人热衷于毁灭自己宠物的人格,然后诱引宠物自杀。他决定把猫饿死,来完成自己的行为艺术。
你废了大力气,好不容易才将那个变态绳之以法。
但是那个变态的宠物们却无处可去了,猫就是随意被扔进疗养院的一员。
你再一次去看猫的时候,猫被剃了短短的头发,蜷缩在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