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身下重新湿润的芳草地,安田哲也终于直起身,放过早已被蹂躏得红肿的嘴唇。
握住女人盈盈一握的小腰,便开始小幅度地抽插了起来。
“恩不要啊不要”姜鱼儿无助地小声哭求着。
白日里明亮的一双杏眼,早已被泪水和情欲占满。一边是被侵犯的无助,一边是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
女人拒绝的声音在男人耳边响起,安田哲也顿了顿,低头看了看身下的女人,眼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下一刻,便是疯狂如暴雨般的疾速抽插。身下粗长的肉棍次次都尽根没入,退至仅含一个龟头后,又再次蓄力挺腰,将少女的下体尽数填满。
“哼啊不恩啊”姜鱼儿拒绝的话语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被男人凶猛的抽插顶地稀碎。
身体的欢愉逐渐覆盖住了姜鱼儿的负面情绪,身下被硬物不断插入抚平的褶皱,不断被填满安抚的瘙痒,早已在情欲的鼓动下迷失了理智,只剩下娇唇中不断溢出的声声淫叫。
如激流般的快感自两人的交合处传自姜鱼儿的大脑,娇软的小腹也跟着情难自制地轻轻颤栗着,一抹又一抹粘腻的淫液顺着女人白皙的腿根流下,浸湿了身下的被子。
在人前沉稳有礼的僧人,此刻早已被欲望褫夺了理智。那双握着经书和法器的手,早已在女人娇嫩的肌肤下变幻出了上百种玩弄的方法。
素日里,庄严清冷的男人面庞,此时也已布满了情欲之色。看那凶狠地插入女人阴穴的动作,哪里还有往常的慈悲?
片刻钟后,姜鱼儿终于颤抖着腿,在男人的攻势下,水液喷涌而出,到达了高潮。
阴穴高潮后不断收缩蠕动的花壁夹着男人的肉棍,逼迫着男人做着最后的冲刺。
在约莫上百下的抽插后,安田哲也终于闷哼了一声,将满腹浊白的精液浇灌在女人的花壶深处。
高潮过后,安田哲也放松地压在姜鱼儿的身上,脑袋则搁在姜鱼儿的脖颈旁,闻着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清香气味,压抑地喘息着。
再次平静下来的空间中,只剩下一男一女此起彼伏的喘息和满屋子香甜的情欲气息。
平缓过来后,姜鱼儿悄悄地啜泣着。杏眼紧闭,侧过脸,不愿与安田哲也对视。
安田哲也见状也轻叹了口气,挪开身体侧躺着,将姜鱼儿抱入怀里。
“我给过你机会了。”男人无奈地开口安抚道。
“机会?!你给过什么机会?”不说还好,一说,姜鱼儿就更生气了,大声地质问道。
安田哲也顿了顿,似是思考自己的心意又是何时才生起的。
“在我加了你的社交账号后,从来不曾主动联系你,这是我给的第一次机会。”
“你变成猫以后,我让你睡书房,是给的第二次机会。”
“你被猫追后,我让你选择继续睡书房还是睡我的房间,这是第三次机会。”
“你变回人后,钻进我的怀里,我曾试图往后躲,这是我给的第四次机会。”
“在我亲吻抚摸你之后,在我占有你之前,你并没有清醒过来,这是第五次机会。”
男人再次低声叹了口气“姜鱼儿,是你自己往我怀里钻的。”
“你!”
“你强词夺理!”姜鱼儿愣了愣,随后怒视着安田哲也反驳道。
末了,又寻思这日本人听不懂词语,又继续补充了一句“你乱说!”
男人低笑了一声,再次将女人推倒,俯身在上。
“佛教讲因果,一切所发生的事情,都有它的因果。不论因是什么,现在果已经发生,你只能接受。”
说完,便再次低头含住了女人试图辩驳的嘴,开始了新一段的征程。
后来姜鱼儿只记得自己在男人的身下浮浮沉沉,嗓音喊到最后只剩下气音,脑袋下的枕头早已被泪水浸得湿透,既有反抗的泪水,也有情欲的泪水。
身下大开的阴穴几乎彻夜不曾闭合,凶狠的肉棍如开山之斧,一寸一寸地凿开女人坚守已久的阵地,最后将对方击溃地如一滩死水。
姜鱼儿最后的记忆就是自己被他抱着趴在墙上反复折腾得死去活来,直接就肏昏了过去。
就在安田哲也终于餍足,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时,天边的第一抹微亮开始升起。
等姜鱼儿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又变回了一只猫。
如果不是身下如撕裂般的痛意传来,还有空气中弥漫着的久久未散的情欲气息,她简直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又在做春梦了。
“醒了?”一声男人清冽低沉的问候在门边突然响起。
没有姜鱼儿心里暗自腹诽。
圆鼓鼓的猫屁股正对着门口,粗短的胖尾巴左右用力地摆动着,是肉眼可见的生气
门边的人低不可闻地暗笑了一声。
“我去上殿了。”
“”
见小肥猫没有回应,安田哲也浅笑着摇了摇头,理了理身上的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