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厢的法无坐在椅子上周围望了一圈,布置倒也是简单,只是比他自己的屋子里多了些女人家用的东西。屋里还摆着三张床,只是不知哪张床才是她的
妙信赶回去后,见他端坐在椅子上,神情似乎还是比较平和的,看起来还没有发病。不过还是关心的问了一句他现在感觉如何。
他说自己有一点不舒服,不过还没发作到最难受的时候。现在若是能提前把精血引出来,他回去后也会好受些,再发作时就没那么难受了。
听罢、妙信便依言走到他面前正打算跪坐下去时,法无拦住了她。问她这里哪张床是她的,妙信也没有多想,随手就把自己最里面的床铺指给了他看。
他拉着妙信走去床边坐着,温言说服她道“现在天气冷,虽然屋里烧了地龙,但若是长久跪在地上怕是以后给膝盖留下阴伤。更何况在床上时也方便我一起给你治病”。
妙信听了也觉得确实有些道理,若是患上风湿对以后就是一个大隐患了。随即也不再挣扎,顺着他的力道脱了鞋袜爬上了床。
两人坐定后法无就开始专心的脱自己的衣物,直到一丝不挂。妙信在旁边看着瞪大了双眼!往常“治病”都只是脱下裤子露出“病根”就行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脱光!正惊讶得看着他,就听到他开口解释道“我只穿着这一身僧袍来,若是弄脏了就没有可换洗的衣物了。”话毕,言语中仿佛还有些委屈的感觉。
他坦然的言辞倒是让妙信为自己的一惊一乍感到有些尴尬,还没等她尴尬完,他又来脱自己的衣服了!这下妙信就真是不知措施了,反应过来后她全身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衣物,裤子早就被他脱了放到旁边去了。眼看他还想要脱自己最后一件衣服,吓得赶紧拉住他作恶的手。
法无也不介意,不过手也没放下来,只是细声地解释道“若是把你的衣服弄湿了,你会感冒的。而且这么冷的天气,能少洗一件衣服就能少挨些冻。”
妙信听了似乎也没有能反驳他的理由,于是阻碍着他的手也慢慢松了开来。
法无乘势也把她身上最后的衣物脱干净。望着眼前分量可观,翘挺的胸部,忍不住加重了呼吸,身下的阳物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胀了起来。
妙信看这神情就知道他又“发病了”,当下也不再多想,正打算弯腰埋下头去,法无就抱起了她。他自己躺在了床上,然后把妙信反转过来抱到自己身上。这样妙信的头低下去就能碰到他的“病根”,而他也能直接看到脸上方的粉嫩唇肉。
扶好姿势后就开口让她含住自己的阳物,而他也是将自己的手摸上了面前的肉缝。下面的妙信已经开始熟练的舔弄起了柱身,把自己整个阳物各个部位都照顾到了。
而法无这里也不愿委屈她,即便身下在自发的往上顶弄,手上也不忘快速在她穴内抽插。见她的花液已经糊满了整个花唇,就直接把自己的嘴贴上去,用舌头不断舔弄挑抵着她的花核。
妙信也因这突如起来的举动,刺激得浑身颤抖了起来。不断地晃着自己两瓣浑圆的屁股,似乎是想逃离那令她难受的舌头。却又似乎是在渴望能有更多的挑逗。
这会儿屋里的地龙都仿佛烧得太旺了,不然为什么她浑身都在泛红,甚至身上都沁出了一层薄汗。
法无察觉到她停下了嘴里的动作,于是也不忘用自己的下身往上顶弄,似在提醒她做好自己的工作。
妙信望着这黑红粗长的肉柱顶到了自己脸上,当下也忍着自己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转而专心的侍弄起了嘴里的柱身。
身下的舌头还在不断的舔抵着,隐隐有代替手指探进穴里的趋势。可是她也没办法阻止,因为自己嘴里正被一根壮硕的肉柱堵着,连娇喘声都只能在吐出它时泄漏出轻微的几声。其余的更是几乎被全部堵在了喉咙里。
法无把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想象自己下体抽插的样子,在她穴内一进一出。期间也不忘把流出来的花液尽数吞入腹中。后又换成自己的手指,经过舌头的开阔,现在已经可以直接塞进三根手指,虽然有些紧滞感,却也不是完全容纳不下。
就这样两人一躺一趴互相给对方“治病”,只是。。。这其中一个是真心为了给对方治病而这另一个嘛就不好说了
彼此抚弄了约两刻钟后终于在对方的嘴和手里泄了出来,法无的精血因为是躺着的缘故,不可避免地会从妙信的嘴里漏出来些许。而躺在妙信身下的法无倒是将她高潮时喷出的花液全部喝进了嘴里。
现在妙信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是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花唇正好对着他的下巴。
法无也不介意,待自己缓过来后就抱起妙信半靠着床坐了起来,又把她的身子转回面对自己。这时的妙信双脚跨在他的双腿两侧,上半身子更是紧贴着靠在法无的怀里。一双柔软的双胸也紧挨着面前平坦刚硬的胸膛。
胸前柔软清凉的触感也让法无心中一悸,腿间的粗长又隐隐有了肿胀的趋势。
于是原本放在妙信腰侧的大手又开始往下游移,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