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顶着大雨走到一栋装修精美的别墅前,抬头望了望二楼亮起微光的主卧,暗暗握紧拳头,推门走了进去。
别墅里的家具安安静静摆放,上面盖着的防尘布还没有取下来,她扫上一眼收回目光,踩着灌满雨水的鞋走向通往二楼的阶梯。
二楼主卧的门缝渗出暖色柔光,她站在门前许久才下定决心转动门把,推开门,一眼就看到坐在床尾的陈谨言。
她呼吸一滞,本能地想跑,但想到自己的亲人朋友还在他手里,拖着沉重步伐走到他身边。
靠近他,林冬就闻到属于他身上那股木质香,这个味道太熟悉,熟悉到她一闻到,便会想到和他在做爱时他总喜欢在她颈间留下咬痕,像是留下标记,以防别人惦记。
陈谨言坐在那儿,背脊微弯,双肘撑在膝上,细长骨节分明的大手低垂,时不时还会有几滴水从他的指缘滴落。
宽大的卫衣凸显他在逃亡生活中消瘦的身形,袖口和衣领空荡荡的,说明他这段时间过得并不好。
他的脸庞被卫衣兜帽遮住部分,露出的半截下巴在帽子投射出的小片阴影里忽明忽暗,叫她看不清他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们在哪儿?”
她问。
“是不是很意外我没死?”
他起身,消瘦却仍高大的身躯挡住身后发散微光的夜灯,光线被遮去,他的影子将她一同吞进黑暗,带来令她窒息的压迫感。
林冬抬头看他,还是那张混血感十足的脸庞,深邃的眼窝,墨绿的眼珠,额角那道结痂的伤疤更让他看起来像捕猎的黑豹,危险又可怕。
“我知道你恨我,有什么事都冲我来,别伤啊!”
陈谨言突然握住她打上薄薄一层石膏的手腕,林冬吃痛地惊呼出声,试着把手腕从他掌心抽离,他却用另只手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将她强压向胸口。
逼近后的四目相对,林冬被手腕传来的痛感逼出眼泪,细小的泪珠挂在浓密的眼睫,眼尾鼻尖红红,看起来多么的令人怜爱,楚楚可怜?
然而,就是这么一张具有欺骗性的小脸,把他骗得家破人亡,变成亡命徒四处躲藏,狼狈至极。
“林冬,你害我家破人亡,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
他盯着她的小脸,恨得牙根泛痒,多想咬破她纤细的脖颈,看她痛苦的挣扎他就性奋。
“害你?如果不是你们陈家做伤害国家的事,我们怎么会啊!好痛!”
林冬话没说完就感觉腕间他的手在慢慢收紧,挤压着她还未长好的腕骨,痛,太痛了,甚至比那晚撞车后还要疼。
“林冬,你不该骗我的,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怪你自己,如果不是当初你有意接近我,勾引我,我怎么会忍心报复你呢?”
陈谨言冷笑,盯着她的苍白小脸,记起两年前的初见,那天他从办公室离开,一推门就和刚入公司的她撞了个满怀。
就算过去两年,他现在还清楚记得那天她穿的衣服,衬衣A字裙,虽然穿得和别人一样古板无趣,但他还是注意到她那对纤细漂亮的脚腕,以及和他相撞后,微敞衣领里锁骨上那颗小巧黑痣。
‘对不起陈总,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慌乱地从他怀里退出去,站在一边紧张地拨弄耳边柔软的黑发,露出藏在黑发下小巧漂亮的耳朵和细长白净的天鹅颈。
‘没事,下次注意点。’
他说。
‘谢谢陈总提醒。’
她走后,空气里还弥漫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很好闻,让他记忆深刻,至今都没有忘记。
从回忆里抽身,陈谨言想到她那两年的感情都是假的,心中怒火更甚,长臂一挥,单薄瘦弱的林冬就被他摔到床上。
床垫轻弹,床骨之间摩擦发出刺耳的咯吱声,林冬来不及起身,就被高大的他欺身而上,双手掐着她的腰翻身背对自己。
林冬害怕地发抖,她知道这个姿势代表着什么,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最喜欢的姿势就是后入。
他喜欢掐着她的腰掌控节奏;
喜欢双手掌握她的乳房揉捏;
喜欢在她耳边低语;
喜欢在她背上留下吻痕;
喜欢后入时,他可以顶入最深处,听她在身下绽放时的呻吟。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她奋力挣扎,陈谨言被她不停挣扎弄得烦躁,索性从口袋翻出离开时带上的手铐,将她完好的手腕铐在床头。
“林冬,因为你我的亲人都被送进监狱,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在狼狈逃窜,所以,你应该给我生下几个孩子来陪伴我”
他笑着托起她的臀,单膝顶开她的双腿,附身耳语轻咬,继续道:“我要把你囚禁起来,给我不停地生孩子。”
林冬闻言,整个人如坠冰窖,当初她和他订完婚后,他就提起过生孩子,但都被她已自己还太年轻就给拒绝了。
可陈谨言的性格哪个人都知道,霸道专横,他想做的事没人能左右,所以在订完婚后,他没再做避孕措施,每每都会内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