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野格把姜鸦带到医务室,丢进治疗舱开启温和模式。
临走前,他用手指关节敲了敲舱门,警告:“舱门给你锁上了,在里面不老实的话治疗舱会自动释放迷药,别乱动。”
姜鸦闭着眼休息,懒得搭理他。
不过,倒是没想到自己都没受什么外伤就用上了治疗舱这种资源。
这款治疗舱只负责外伤修复和轻微内伤修复,而且伤势过重时还需要专业人员操控手动修复伤口。
姜鸦身上,也就一些地方被野格没轻没重地咬破出血了罢了。
……不会得狂犬病吧?毕竟那家伙舌头和下面长得跟动物似的。
产生了一点儿不必要的担忧后,姜鸦感觉哪里不太对劲,思维沉浸了下去,观察自己残破的精神体。
精神体似乎……恢复了一些。
深处破碎的本源上的数百道裂纹,有一条竟悄然愈合了。
姜鸦惊讶地对照着记忆检查许多遍,反复比较后发现并不是自己的错觉。
为什么?
总不会是因为和那家伙做过了的缘故吧?
她找了许久修复精神体的方法都没找到,本以为恢复无望了,却以这种离谱的形式突然恢复了许多,让姜鸦有些难以接受。
做一次尚且无法下定论,不如多试几……
呸,试什么试,她早晚要和那群敢这样侮辱她的联邦垃圾拼个你死我活!
……
野格离开医务室,去找那些此刻一定很急的队友。
回头他还得把关押室给收拾干净。
不过,也许今天过后姜鸦也用不上关押室的床了。
野格很清楚自己这帮兄弟的脾性。
他推开休息室的门,发现里面并没有人在。
都去哪儿了?
飞船上除了休息室也没有别的娱乐场所。
野格正准备去宿舍看看,身后远远地传来秦阳的声音:
“哟,队长爽完回来了?”
一回头,秦阳举起手打招呼,笑容灿烂而扭曲。
后面还有副队和厄尔,几人均是从监控室的方向走过来的。
“妈的,你们去看了全过程?”野格嘴角抽搐。
“从你们结束开始看的。”子修平静地回答。
看全过程的话,他们还得担心自己会不会忍不住强行加入进去呢。
“先进来吧。”野格叹了一口气,进休息室在一个躺椅上坐下。
“老当益壮啊,野格。”秦阳调笑。
“滚。”野格脸色不好看,“我还不老。”
他也没有那么老吧?
那个oga也总骂自己老变态、老流氓……什么都要加个老字提醒他年龄差距。
不就是……刚迈入中年一两年吗。
夜魔穿着浴袍推门进来,一头银白长发湿漉漉地搭在锁骨上,没有吹干。
他一进门,红眸就锁在了队长身上,苦恼道:
“你在浴室对小少将干什么了?里面还留着一股oga发情的甜味儿,害得我没敢在里面多洗。”
几人目光刀一样扎向半躺的野格。
“摸了几下罢了。”野格按着肩膀扭扭颈椎,皱眉道,“别这么看着我。”
“我特地从监控里看你把oga送进医务室才敢去洗澡。”夜魔幽幽叹息着往酒柜方向走,“没想到这都躲不过。”
“别喝了,快被你喝空了。”厄尔看了一眼空了七成的酒柜。
“快回母舰了,喝空就回去喝。”夜魔不以为意。
“oga操起来爽吗?”秦阳蹲在野格身边,递了根烟笑着问,“说说,什么感觉。”
野格懒散地瞥了他一眼,伸手接过却没有点燃,目光移向天花板,被灯光刺得微微眯起眼。
“爽得身体都差点被掏空了。”
“队长老了,比不上我们年轻人也正常。”
“明天训练室转两圈。”
“当我没说。”
“战况很激烈啊。”厄尔看着野格身上还渗着血的伤挪揄道。
说着,去边上拿过上次秦阳剩下在休息室的消毒液和纱布,帮野格处理伤口。
“我们原本担心你把oga操死,结果出来一看,你身上的伤可比她身上的重。”
副队看着打着赤膊的野格。
他健硕的身躯上,胸口前被划了长长的血痕、脖子处一道差点伤及大动脉的刺伤、脸上眼睛旁一道指甲划痕、肋骨处一道淤青……
“多亏狂化有战力增幅。”野格摸了摸脖子上的伤,自嘲地笑了一声,“不然真死在oga床上就成笑话了。”
“队长那样欺负人,也难怪小姜鸦那么生气了。”秦阳模仿着队长的口吻道,“扭扭腰,腰扭骚一点儿,坐上来扭……”
野格握拳:“闭嘴。”
“哈,我估计现在给小少将一把刀丢你面前,她能刀刀不致命地连捅队长八百刀。”夜魔也跟着笑。
“这次是意外……”野格无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