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意就近坐下,翻开桌上的杂志,是国家地理,这篇文章写的一个边陲小城,特色是林间徒步,山间野营,还可以到森林里泡野温泉。她脑海里不禁浮现出画面,雾气缭绕的森林里,天然石块砌成的浴池,她和宋知理拥抱在一起,以天为帐以地为席,在森林里融为一体。
想到这里,身下自然地分泌出一股淫液,幸亏有内裤做底,猫爪才不至于掉出来。
季子意调整了姿势坐正,身体向前微倾,试图将跳蛋抵回去。
哪知跳蛋突然开始震动,她差点没坐稳掉下凳子。
正想回头剜那始作俑者一眼,当事人就拿着托盘到了眼前,“您的玛格丽特。”故意放在需要她略微起身的高度。
“唔”季子意完全不敢做动作,也不敢出声。只好可怜巴巴地寻找宋知理的眼神,想要得到一些怜惜。
宋知理看她眼泪汪汪,两颊鼓起,双腿交错着夹紧,像是刚刚被人蹂躏了一番,委屈得能掐出水来。
季子意见这招不管用,身子扭动着贴向他那侧,捏住他的衣角摇了摇,像是在撒娇。
从宋知理的视角看过去,能清晰看到她的两团乳肉随着身子颤动,白嫩的小山丘带动胸前的荡领一起摆动,半遮半掩,竟是格外诱人。
“姐姐内衣也没有穿吗。”宋知理总算弯下腰来,把酒递到她的手里,侧了侧身子挡在她身前。
季子意的乳头不算小,激动起来两个圆润挺拔的小红点,存在感还是很明显的。做爱的时候她偶尔会随便挑件服帖的衣服披上,有时候玉体半露,乳头在布料上烙印出痕迹时反而最是勾人。
季子意嘬了口酒放在桌前,“好甜。”起身的时候碰掉了一侧系带,露出一半浑圆,和一点点只在高处能窥见的乳晕,靠着椅背蹭了蹭。
“哎呀,”像是才发现一样,慢悠悠地把肩带归于原位,双腿交换了交迭的位置,夹紧继续摩擦。
宋知理身下鼓包肉眼可见越来越大,却又无可奈何。他铁青着脸,冲去摊车底下找了块毯子来,很粗暴的给她从身后往前裹上,只留两只小手臂可活动的范围,从身后用夹子夹住,把胸前的春光挡得严严实实。
“做什么呀。”季子意嗔到,整个人软下去,“自私鬼。”
宋知理低头撑在她两侧,握着扶手将她连人带着椅子搬到摊位后面去,引来周围一阵惊呼。还不忘转身把桌子和杂志也搬过来,按原状在她面前摆好,伸手就方便拿的样子。
后面的顾客呆了,和身边人议论,“还能有这服务的?”
宋知理咬牙切齿地给她当面切换成“随机模式”。
然后就关了手机,板着一张脸冲出去,游走在客户之间。
宋知文全程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一切如常,甚至还会转头问季子意要不要来点下酒小菜。
面对他还是得老老实实的,季子意赶紧摇头,老实在后面认怂做鸵鸟,用全身力气掩盖下体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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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爪在穴内肆意乱撞,季子意被搅动得意识模糊,却又不得不顾虑到当前所处的环境,努力地让自己保持理智。双手紧紧地握住椅子两侧的把手,脊背绷紧挺直,僵硬到有些发麻。
手握控制权的男人却丝毫不顾她的处境,在工作的间隙不断变换机器运动模式,每次都恰好在季子意快要适应的时候切换到新的频率,让她时刻神经紧绷,却又欲罢不能。
在此之前,季子意总觉得跳蛋是个非常鸡肋的玩意儿,无论如何也只是不同档位的无聊震动,入体不够深入,放在阴蒂上又不够刺激,经常是只起到由异物入侵和轻微震动帮助初步润滑的作用。本意外塞着它出门也不过如此,肯定可以应对,却完全没想到在宋知理的操控下,这个小小的猫爪能让她如此失控,浑身细胞都想缴械投降。
跳蛋被她越夹越深,触碰到不远处的突起,快感层层交迭,季子意逐渐把自己崩成一根弦,最后脑海里响起“嗡”的一声,琴弦松动,败下阵来。
下体的淫水喷涌而出,她居然潮吹了。
之前以为自己并不具备这项功能,原来是情之未至。
她清楚地感觉到本就轻薄的内裤完全湿透,与穴口软肉黏黏糊糊地糊成一团,身下的露营椅也被淹没,若此刻起身,一定能看到过于明显的水渍,浅蓝色的吊带裙?估计也已经变成了深蓝。
季子意后知后觉地发现,完蛋,好像玩大了,待会怎么回去啊,尿失禁患者吗。
方才的爽意被迅速袭来的窘迫冲散,动又不敢动,只能尴尬地扭扭身子,让湿闷的下体透透凉气。
“降温了,要不要盖盖。”
宋知理及时出现,气喘吁吁的,手上抱着另一张毯子,上面的吊牌都没来得及剪,脸上一副“我就知道”的了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季子意从来知道见好就收,扑闪着双眼连连点头。
毯子落在身上,才终于放下心来。身下的跳蛋也不知什么时候就适时停了。
这才端起玛格丽特仔细品尝,酸酸甜甜的水果香味,和预期的感觉不太一样